【朝阳东升】浊血07
私设见合集浊血01，前文见合集，私设警告，微量ooc警告
he啦he啦，有点着急，比较粗糙，大家开心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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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张东升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也从没表露过他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每一夜，他都必须熬到很晚，实在太困的时候才愿意上床睡觉，可噩梦从来不会放过他。
两个老人一次次嫌恶地把他拉下高山，无论他怎么挣扎或者惊叫，他都不会醒来。
他只能从高空坠落，跌入深黑的海水。
他拼了命游上水面，拥有如阳光般灿烂的鱼尾的美人鱼却死死地抓住他的脚踝，生生将他拖进腥咸的海水之中。
直到他彻底窒息，他才脱离梦境。
这可能就是神佛对他的惩罚吧。每次在梦境中醒来，他坐在空旷的双人床上，都会这么想。
真是再合适不过的惩罚了。
这种情况维持了一个月，他心中仅存的些微良知催促着他去做点什么。
于是他收留了普普和朱朝阳，放任危险在自己的视线内自由生长，甚至一直向他们伸出援手。
他和他们度过了五年的时光，他已经慢慢地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
他并不会还像五年前那样，白天想着要不要杀了他们，晚上被噩梦惊醒后又为自己的想法忏悔。
他是真心想做一个好父亲、好老师，为他当年所做的一切赎罪。
到了现在，他已经好了很多，噩梦也越来越少地侵入他的睡眠。他一度以为等到孩子们都长大成人，自己的赎罪就可以完结。
所以他一直想要尽自己的全力去帮助他们，满足他们的需求。
于是张东升想了五年，朱朝阳最后一个条件是什么，他知道肯定和自己有关，但是从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直到那天晚上的那个包含怒火的吻。
张东升那天没做饭，带着普普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什么，送普普上楼后，自己又下楼，在小区的花园里来来回回地走了一晚上。
他想不明白朱朝阳到底是什么意思。
朱朝阳莫名其妙住进自己家里，在他家里给他当了五年的儿子，他们明明是敌对关系，是你死我活的敌人，最多也就是现在互不打扰的父子关系。所以朱朝阳到底为什么喜欢他啊？
他明明以前也有老婆，朱朝阳甚至知道他就是为了徐静杀掉的那两个老人，朱朝阳到底是为什么会喜欢他？
张东升自问自己对他从来没有别的意思，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所以到底是什么让朱朝阳产生了这种感觉？
朱朝阳是真有病吧？
难道神明，还要让我满足他的这种需求吗？
张东升一夜没睡。
当然，朱朝阳也一夜没睡。
他离开了张东升家以后就回到了以前的家里 。
他每半年都会在家里搞一次卫生，并且住上几天，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原地没有动过，就好像没有人离开，没有人死了。
五年前，他会在恍惚间叫一声“妈”，然后大哭一场，而现在，他打开门，只静静地在沙发上坐下，垂头丧气地闭上眼。
“妈。”他低低地说：“我做了错事。”
“我太想要张老师了，我太喜欢他了。”朱朝阳闭着眼睛，一片虚无中，似乎有个女人对着他微笑。“这不是最好的时机，我太心急了，您当年教我的沉稳，对上他都不管用了。”
“妈，我该怎么办啊。”朱朝阳苦笑着把脸埋进手心，闷闷地说：“他一定讨厌透了我。”
“但是，我好喜欢他，我真的好想让他变成我一个人的。”
房间里没有一丝声响，只有桌上女人的黑白相片在对着他微笑。
02
普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无意间问了朱朝阳的去向，张东升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只说他要出去住一段时间。
那时普普知道，她不该问下去了。
当然，因为一些前车之鉴，她很担心朱朝阳是不是被张东升杀了，再加上那天晚上她在沙发上等张东升回家等到睡着，她真的很担心她的想法是真的。
不过第二天她在学校门口等张东升来接她的时候，等来了朱朝阳时，这种担心立刻消失了。
普普兴奋地冲朱朝阳招手，朱朝阳一如既往地慢慢地走了过去。
但当普普想要问朱朝阳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朱朝阳却抢先开了口，微笑着说：“普普，我这一段时间可能都不会在家里住，请你帮我和张老师说，我会报他想我去的学校，我的诺言也一定会兑现，不过请张老师等我的短信。”
朱朝阳看到普普点头就离开了，毫不拖泥带水。普普想问也来不及，只好看着朱朝阳离开。
而当张东升听到这段话时，脸色非常难看，普普看见后更不敢问了，一路上安静得和鹌鹑一样，大气都不敢出。
而朱朝阳的短信也并没有让张东升等多久，张东升把他拖出黑名单后，朱朝阳的信息没多久就到了。
他发了一张按照张东升那天说的学校所报高考志愿的图片，并附了一句话：“下个月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一定会兑换我的承诺，我不会要求任何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只想那天见你一面。放心，见过那一面以后，我一定不会再在你面前碍眼。”
张东升盯着手机里的消息，心情有些复杂。
朱朝阳在他眼里就是一头狼，凶猛无常，虚伪冷漠，想要得到的东西费尽心机都要弄到，他想做什么都不会征求任何人的意见，不会接受别人对他的安排，本质上就不会信任所有人，也不会轻易地给出承诺。
可是他现在这样，真的，很奇怪。
张东升关掉手机屏幕，闭上了双眼。
03
时间在张东升和朱朝阳的焦虑和普普的惶然中度过，转眼间便到了朱朝阳生日的当天。
朱朝阳白天约了严良和普普，一如既往地找了个饭店坐下吃午饭。
普普等到严良去洗手间的时候，终于找到机会问朱朝阳：“朝阳哥哥，你和爸爸到底怎么了？”
朱朝阳闻言，安抚性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没事，普普。”
“我和张老师其实没什么事，不用担心。”他看着普普清亮的眼睛，温柔地伸手把她腮边的碎发顺到耳后，温声说：“只是因为我要去华大了，我要处理的东西有很多，张老师暑假又那么忙，我想着住在我那处理东西会方便一点。”
普普还想问点什么，严良却回来了，她不好再说，只好退了回去。
朱朝阳保持着完美的笑容，思绪却飘得很远。
他早就和张东升定下了今晚的见面，他真的真的，很想见到张东升。
夜晚很快就到了，朱朝阳和张东升就约在朱朝阳的家里。
张东升到的时候，朱朝阳就在楼下等他。张东升见了，没说什么，朱朝阳也知道不用说什么，果断地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张东升盯着他转身的背影，有点犯怵。
朱朝阳走了两步，没听到脚步声，转头就看到张东升站在原地不动，脸上的防备和那天如出一辙。
朱朝阳叹了一口气：“张老师，我什么都不会做。”
张东升将信将疑，又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就不像个男人了。于是犹豫了一小会，还是抬腿跟了上去。
张东升进门以后，四下看了看朱朝阳的家里很简单，和他很久之前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朱朝阳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
张东升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朱朝阳的一举一动。
朱朝阳倒是很坦然，没别的动作，直接拉了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款式老旧的存储卡，直接递给了他。
张东升没接，只盯着朱朝阳看。
“放心，没有备份。”朱朝阳笑着把卡放在桌子上，摊开手：“我是一个守信用的人，张老师。”
“那你的第三个条件是什么？”张东升不说什么虚的，也没有拿起桌上的卡，只沉声问他。
朱朝阳盯着他，温声说：“我当然希望是你能和我在一起。”没等张东升炸毛，朱朝阳抢着说：“不过我说了，不会要求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张东升不说话，只坐在那，等着听他要说什么。
“张老师，我只希望你能继续和我保持家人的关系。”朱朝阳苦笑两声：“我没有别的家人了。”
张东升听完，继续盯着朱朝阳看，等下文。可是他坐了一会，朱朝阳也不说话，他有些疑惑，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就这个？”
朱朝阳无奈地笑了笑：“张老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随即，他像想起什么一样，温声说：“你不用担心什么别的，我会老老实实待在学校里，离你远远的，我只想让你做我的紧急联系人而已，以防我要有什么事请你给我收尸。”
“收尸？”张东升皱紧眉盯着他看：“你到底要干什么？”
“是我失言了。”朱朝阳反应过来，叹了口气：“不要担心，我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不会再要求见你，不会来找你，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张东升更加疑惑，朱朝阳明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心人物，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怕不是还是有什么阴谋没有明说。
“张老师，除了爸爸和妈妈，你是我觉得最好的人。”朱朝阳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他专注地看着张东升，一双如同黑曜石一般的大眼深深地与他对视：“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张东升眼睛里的慌乱和震惊都尽数被他收进眼底，朱朝阳只好叹了口气：“当然，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一件也不会做，我只求你能记得我，我还能做你的家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张东升一不留神便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刚说完才反应过来，耳朵立刻便红透了。
“你忘了吗？”朱朝阳看着他，言语间带了点笑意：“我说了，你是最好的，我真的很喜欢你。”
张东升自觉丢脸透了，年纪这么大还在被表白的时候丢了神，于是就算心底慌透了也坚决打算沉着脸，强装镇定不发一言。
朱朝阳毕竟还是年轻人，见到张东升就算听了这些也软硬不吃，决心不去回应的态度，难免有些难受。
可是他清楚，张东升不会因为这么两三句话就对他动心，他也清楚张东升骨子里是多么冷漠无情的人，他只好迅速垂眸，试图掩盖他眼睛里的失望。
而这都被张东升尽收眼底，他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想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在肚中又团成一团，吐了出来：“谢谢你，你以后放假有空可以去看看普普。”
朱朝阳眼里重新放出光芒，张东升却及时出言截断了他的话：“我该走了，如果真的有事，可以联系我。”
话说完，张东升站起身就走，干脆果断地不理会朱朝阳的反应。
朱朝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立刻追了上去，到楼下时刚好看见没走多远的张东升。
他本能地想要大喊，但是又理智地闭紧了双唇。
他只用一双炽热又失落的双眼，默默地望着他的背影。
可就算是一个多月后，朱朝阳出发去京城，在机场等到不得不登机的时候，张东升也并没有出现。
04
接下来的整整四年，朱朝阳和张东升的聊天记录只有寥寥的节日祝福，连面都没见过一次。
甚至连放寒暑假的时候，朱朝阳也要忙于为看中他的一位大牛教授的课题帮忙，只能回来和严良普普玩几天就回去。
严良则考上了警校，身材越来越壮硕，不知道朱朝阳到底和他到底说了什么，也隐而不发，没有告发张东升。
普普上了朱朝阳曾经读过的高中，勤勤恳恳地保持着年级前五的成绩，被学校视作冲京大和华大的好苗子重点培养。
当然，普普也不负众望，在朱朝阳毕业这年考上了华大的心理学系。
自从普普上了高中开始在学校住宿以后，张东升的家里又只剩下了他自己。
他时常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备课，一抬眼就看见已经半夜两三点，外面和家里都鸦雀无声。
没有人来他身边提醒他该睡觉了，也没有人提醒他要多喝点水。
朱朝阳恪守本分，一句多余的话也不给他发，假期也顶多只来拜访一次，只有偶尔的一两条朋友圈会出现在张东升的消息提醒里面。
普普长大后过于独立，并不像以前小甜心一般可爱黏人。
张东升一个男人，也不好过多和女孩子说点什么，再加上普普住宿不常在家，他也更没什么机会和她能说上话。
于是他渐渐变得沉默寡言，把近乎所有的话都放在课上和学生们说。
但是他也并没有再找另一半，只是把自己所有的心力都放到工作上，家里女主人的位置就这么空着。
这样寡淡无味的生活，被朱朝阳的一条短信打破。
“张老师，等普普高考完，能和普普一起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吗？在毕业的时候，我真得很想见到你。”
张东升盯着消息看了半晌，有些恍惚。
其实朱朝阳每一年去京城的时候，他都会请一天假，早早到机场附近的餐厅坐下看着朱朝阳到机场，看着他和严良、普普道别，看着他入站，等着朱朝阳的飞机起飞后，才回家。
张东升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因为朱朝阳是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孩子才这么做，还是别的什么。
他只是沉默着，默默看着他离开，又默默等着他回来。
朱朝阳从不知道这一切，也不知道张东升在离开他家的时候，听见了他追下来的脚步声，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张东升原本并不希望他叫住他的心里，在他真的什么都没做的时候，缓缓升起了一丝异样。
张东升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被一个人放在心尖上，考虑他的感受，小心翼翼地不敢做一点惹他不快的事情，把他当作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对待。
他受宠若惊，但他下意识地推开了。
他害怕朱朝阳这么炽烈又温柔的情感，但是又因之心神动荡，他近乎是恐慌一般逃开，又忍不住期待，忍不住想要享受，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一点，再多感受一点。
但是他不能。
这样的感情不应该发生，或者说不应该在朱朝阳和他的身上发生。
他们都是披着人皮吃人血肉的恶魔猛兽，他们本应同类相斥、互相残杀。
但是现在，偏偏关系变成了这么奇怪的样子，就像两只野兽在演扭扭捏捏的爱情电影。
张东升已经四年没有面对面和朱朝阳说过话，他不知道朱朝阳是否谈了恋爱，不知道朱朝阳是否还喜欢着他、
他的心里有些隐秘的期盼，期盼着朱朝阳仍然把他当作掌上明珠，但是又会痛骂自己不知礼义廉耻，竟然对如此不合礼法的感情抱有期待，他应该远离他，应该让一切就这么过去。
但是他是猛兽，他是恶魔，他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所以，他回复他：“好。”
05
朱朝阳在毕业典礼那天起了个大早。
他没有想过，四年了，他们完全算是0交流的情况下，张东升还愿意答应来见他。
他收到张东升的消息的时候，连着两个晚上没睡着觉，第二天他的导师都不忍心看他恍惚的样子，叫他赶紧回去休息休息。
朱朝阳恍恍惚惚睡着了，但总是睡了一会就会弹起来打开手机看看张东升的回复，才能再次安心地睡过去。
在毕业典礼前一天，张东升其实就到了。他带着普普去订了两束花，找了个酒店住下。
他几乎一晚上都没睡着，满脑子都是明天见到朱朝阳该说点什么，该做点什么。
朱朝阳也是。
但是当第二天在校园里看到对方的时候，他们对视了第一眼，就明白自己什么都不用说。
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污浊血液，他们的默契与生俱来。
张东升拿着花，向四年前那样站在原地向朱朝阳微笑，朱朝阳穿着学士服，像四年前那样像着张东升的方向小跑过去。
礼义廉耻，俗世礼法，在这一刻都不重要，在他们身上都不重要。
他们都是拥有肮脏灵魂的恶魔，不适用人间充满道德感的礼法廉耻。
他们拥抱着对方，听着对方有力而短促的心跳，才感受到他们真正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朱朝阳被同学叫走去礼堂以后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整个毕业典礼，只觉得自己是在做一场美妙而不真实的梦。
直到典礼拍照结束，朱朝阳脱掉学士服跑出礼堂，看见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的张东升，才肯颤颤巍巍地放下心来。
为了照顾兴奋的普普，朱朝阳陪着她逛学校到晚上，才能跟着他们回到酒店，和张东升有私人独处的空间。
他们二人面对面站在房间里，朱朝阳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张东升突然停下，转过身来，面对面看着他，眼神幽深。
“张老师。”朱朝阳后知后觉的发现距离有些太近，他看着张东升的眼睛，有些手足无措。
张东升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也清楚他要问什么，他不作回应，只是当着他的面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对的，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对他有没有那样的感情。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
他只想独占他的视线，独占他的感情，独占他的一切。
这就够了。
朱朝阳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心意，欣喜若狂地抓住张东升的手臂。
可是张东升微微僵硬的肌肉唤回了他的理智，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行动，像亲吻易碎的泡泡一样吻上他的嘴唇。
夏日的蝉鸣声大得很，惹人心烦。年轻恶魔不耐烦地撕下了人皮，暴露了本性，可他又偏要讲究无谓的优雅，用自己尝过血肉的尖牙来细细啃咬着年老恶魔的每一寸皮肉，终于寻找到合适的位置侵入对方的外壳，找到了他想要吞噬的灵魂。
年轻恶魔的火焰灼烧着年老恶魔的灵魂，可年老恶魔的灵魂对恶魔的火焰有些抗性，只静默地抵御那火焰的袭击，逼得年轻恶魔耐性全无。
年轻恶魔释放一切热度，去灼烧他的灵魂，吸食他的血液，啃咬他的血肉。那灵魂只好缴械投降，与年轻恶魔的灵魂交融。他们已然不在人间，只在最深最污浊的地狱，以交融的灵魂种下一朵最黑最艳丽的花。
然后，他们拥抱着对方跌入梦境。
在女童尖利的笑声中，在女人恶毒的笑容前，在男人锐利的尖刀下，在母亲塑造的池子上，在父亲失望的眼神中，有人缓缓抱住朱朝阳，把他团进自己的怀里，温柔地轻拍他的脊背。
在极高的悬崖下，在极黑的深海上，有人极力将张东升拉上了海岸，助他吐出咸腥的海水，细细地擦拭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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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一些个人见解。
对于张东升来说，他最需要的东西就是别人对他的认可，他想做一个人的唯一，想成为别人心目中重要的人，他想要别人需要他，想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想要地位的肯定，想要别人心里面珍视全部的他，只有朱朝阳能做到。
而朱朝阳不一样，他需要别人的无底线包容，也需要别人的放纵和自由，他想要一个人关心他，爱他，理解他，但是不至于去控制他，强迫他，他想要爱，但是是那种永远就在那里，不会离开的爱，他需要港湾，他天生就是要追求远方的人，只有张东升能给他。
到这里，整篇文就完结了，基本上这个号今年也不会有多少更新，因为考研，没有太多空。
非常感谢各位愿意一直等待，作为一只只会干饭的咕咕精真的非常感谢各位来看我的文！谢谢大家！
真希望我也能遇见一个懂我爱我接纳我的“恶魔”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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